第52部分_娇妻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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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劝你不听是吧?那就让我的虫儿跟你商量吧!」「啊~不~~」公主说完,风姬惨叫再起,抱着头往后便仰,全身再次抽搐起来。

  「饶命啊~~快停下!放!放!你们快放他们走啊~~」这惨叫别说人听着毛骨悚然,江里的鱼听着都得冒冷汗!

  但我晕的是,原来,能御恐怖血蛊的是芙儿!她才是我们无畏地宫魔头闯荡中原的终极保镖!

  是了!是了!这就是为什么师傅要我必须娶了她才能下山的原因!难怪那些牛鬼蛇神敢和蛮王叫板,却独不敢惹她!月儿引蛇出洞、智擒内奸的必胜把握是带着她!让她学习六脉神剑而将主要功力用于防御,因为根本不是要她用剑气伤人,只要能将蛊虫送到远处敌人身上就行!

  为什么早不告诉我?!为什么对杜狗贼不先用这一招?!

  第一部云雨风雷第十六章狭路相逢16-1蛊事风姬哀嚎放人,那边高举的银桨便放了下来,唏哩哗啦数百张长弓俱收。嘎啦啦一阵闷响加金铁碰击,应该是巨大的辘轳在放松水下的拦江铁索。

  公主扭脸相询,月儿微点一下头,风姬便止了嘶声,住了抽搐。岸上群匪交头接耳,小船上的水寇看二女的目光由垂涎欲滴变成惊骇无比,避瘟神一般早放了钩搭划开去。

  月儿向岸上说道:「风姬姐姐,若想公主将血蛊从你脑中收回,还请来船上一聚!」那披头散发、犹自发呆的恶女深吸了几口气,忽地推开身边的人,纵身上马掉头便走。

  「喂,就这么走了,那蛊虫可不会自己出来,若原主有点闪失,它便会无休止撕咬,您可得烧香拜佛保佑我们永远平安了!」这女人,宁可脑子里留着恐怖魔虫,也拒绝谈判取出,地宫控制人的能力真比蛊还恐怖!她这般疾走,急于给其主子报信是一方面,想必是生怕被逼问出地宫内幕吧?

  正思着,岸上持银桨的瘦子喊道:「船上的,逆水划几下,索一松就过去喽!

  给唐家带个话,今儿这冲撞,本帮也是被逼无奈,他日,刘某必亲自解说。」船上桨手忙活起来,大船扭动几下,听着船梆铁索滑落声,倏然轻漂而去。

  「两位仙子得罪了!可否留个芳号?鄙帮改日拜见赔礼呦~」靠,这瘦老儿演川剧的出身?脸儿变的够快!什么被逼无奈!无非是掂量地宫实力大于唐门,再有那美色相诱便助纣为虐。人渣,哪个还想与你相见!

  但月儿似不挂怀,笑呵呵回道:「武尊三弟子钟大为、原配祝融公主、俾妾夏玄月是也!」「什么俾妾!月儿你胡言什……哎,抓紧!」我的抗议声被峥嵘陡峭、高耸入云的夔门关进了另一翻天地。陡然狭窄的江面激流翻涌,木船剧烈起伏摇晃,仿佛伸手可及的崖壁风驰电掣地向后闪去,令人森然眩迷。

  「月儿,我们还是带芙儿回舱里安全些。」这里风大浪急,虽然相信以月儿的身手,故意跳船都会被她的丝带卷回来,但我急于坐下来问清楚心头巨大的迷惑。

  「芙妹,你和钟郎回舱?三峡景色如此雄奇,我还是喜欢站在船头观览。」「我也要和姐姐一起看风景!看,这里山好高,云好低,云片能把山截成好几段似的!」其时,峡谷中似有似无的蒙蒙细雨丝丝飘卷,片片薄云在百丈高耸的崖壁间层层叠叠,将个险峻雄奇披上如梦似幻的轻纱,着实堪称奇景!

  七年前师父领我回武尊门时,该是逆流经过此地,船行更加盘桓,我怎对如此鬼斧天工、壮观已极的景色没甚印象了?唉,彼时沉浸于痛失双慈之极度悲愤中的少年自然无心于什么山色风光!

  如今我已长成七尺男儿,有武功在身,更有两位身怀神鬼莫测绝技的娇妻倾心相伴。请皇天保佑钟某,此番出峡能报得血仇,以慰爹娘在天之灵!

  峡江迎面猎猎江风拂去历经生死艰险的昏然,像雾像雨淡淡清凉荡涤心头沉闷浮躁的不安。

  「芙儿有这种神乎其神的绝技,你们怎么一直不告诉我?」我问的很平静,看都看到了,也不怕船员们听到只言片语。

  「咦,整个蛮疆哪个不晓咱祝融公主神女转世、蛊术无敌,我们怎知钟郎不知道!」月儿眨眨星眸似乎很惊讶我问出这个问题。但是公主嘴角弯弯分明难忍笑意……也是,我是挺可笑的,自以为很了解朝夕相处了七年的月儿都处处成谜,与芙儿的交流就更少,可那也不怪我吧?从定下婚事之后,每一天都在惊心动魄和匆匆奔波中度过,难得在唐门偷闲几日,芙儿又要学轻功!

  「我知道她长的与三国时祝融夫人的神像无二,被称为转世神女,可这和蛊术有关系吗?」「当然有了!」芙儿雀跃道:「巫魔血蛊是钻在人脑袋里喝血的虫,各族都对它闻名丧胆,寻常巫师也不敢沾的,只有少数大巫师最多只敢养一、两只。偏偏所有的蛊儿靠近本公主就听话服帖得紧,所以,一般蛊虫我都不屑玩了,只养些个血蛊当卫兵。」看她得意洋洋,笑嘻嘻把恐怖魔虫说成宠物一般的憨态,真是太晕人了!

  月儿见我吃惊的样子,凑来我耳边低道:「想必是芙儿天生火凤之体最克制蛊虫这样的阴邪之物。蛮人不知,以为神。」「啊……那,芙儿脑袋里总钻着一堆蛊虫?」我是想着这个脊梁发麻,只觉江风凉飕飕地刺骨。芙儿头脑简单,不是因为脑壳里装了太多虫子吧?!

  「讨厌啊~你脑袋里才全是虫儿!」本来依在月儿另一侧的公主瞬间已到我身后揪住本少侠双耳摇晃着。

  「哎~哈~是你自己说那虫子喜在脑中嗜血嘛,平时不在脑袋血管中养着在哪儿啊?」学点轻功也要用在欺负老公身上!我发誓不要她再学其他武功了!那……她不会也拿虫子整治我吧?!

  「平时虫儿只乖乖呆在这里嘛~」公主偏脸示意她的胸口。

  哦,那里圆隆高耸,是够丰肥的!难道……耳朵又一痛。

  「看哪里呢?是这里!」公主很不耐烦地腾出一只手捏着项圈上的古雅金坠。

  恍然想起,芙儿这项圈就是擒猪球那晚开始时常戴上的!方才她使出六脉神剑前,手也确实抚上胸口。

  「它…它们平时不会爬出来吧?」枕边人可是常带着这玩意搂着我睡的,如果半夜爬出一只来,肯定为我是钻啊!

  「嘻嘻,不会的啦,很乖的,我不让它们动,它们就绝对不会乱动的!」「称其魔蛊,其实这个魔性就是它能始终感应主人要它活跃与否的意念。」月儿怕我不信公主的话,也补充道。

  「听你们刚才对那妖女说的意思,无论她离开多远,假如芙儿出事的话,那虫子就会收拾死她?」「哦,这个只是传说。」月儿显然不希望别人听到这个解释:「其实,传说也是传有一种情蛊,女孩养着是一对,与男子相爱后种给对方一只,如果一方变心让对方感到痛苦的时候,通过一对蛊虫之间的感应,变心一方也会感受同样的痛苦,从而实现生死与共。后来这传说就混淆到所有蛊术的传言中了。钟郎希望和芙儿一起验证个真伪吗?」「不、不!我永远不要你们两人出任何意外!哦,你是说试验情蛊?那个…我倒不反对,反正变心的不可能是我,(怕你们变心,经常痛苦的倒肯定是我)不过,这虫子能在远处感应主人的指令今儿可见识到了,倒真是好宝贝!对了,藏在这金锁里,时间长了不都饿死干巴了?」「只每月喂它们点血就不会死的。」芙儿好像对我敢试情蛊非常满意,看我眼神浓了不少爱意,见我忽然问这个,随口回答完之后,倏然又口吐丁香做了个鬼脸。

  每月血……我晕!

  「对了!怎么不早点给杜狗官他们用上呢?哦~对……」恍然想起我们当时双手都被固定在木架上了!

  「当初在大理擒住那妖女时就给他用上这蛊,也就没有今日之险,或可逼出些地宫内幕呢!还有…对那高氏父子,若早用上…什么不都轻松简单了!」我嘟囔着,一时心中委屈、介怀又如这滔滔江水在高峡间湍急汹涌。

  「呵,幸亏钟郎不知妹妹这绝技,不然还不敢把天捅破啊!」月儿淡淡嗔笑:「对帝王将相用这阴招胁迫可不止是大不敬之罪,根本就是与国为敌了。迫得他当面应承,暗中调兵遣将伺机毁灭,即便不催动战争至少也连累他人啊!其实你看过面对那些族长山大王的无理,妹妹都沉得住气不会乱出手,因为使蛊在部族里也是大忌,除非真正敌对厮杀时不可使出来。」听得我频频点头。月儿放低了声音继续解释道:「此物阴邪至极,有伤天和,非万不得已不可用。在山上对那三个叛逆是我想验证一下传说中的效果,对杜、高二人用上是为避免遭通缉又连累唐门,他日危险解除时,还是要收回来的,这稀罕之物,岂可浪费于小人。神女妹妹也只养得十余数,本想留作对付那地宫魔头最后的杀手锏,但今日涉险至危,逼着咱用出来,月儿思着一来解围,二来,先震慑一下那魔头也对,免得他的人没完没了地和咱们死缠烂打。」那风姬带这虫儿,在我们面前就是废人了,南宫玫瑰不清楚我们有多少蛊可发,当然不会让他手下都废了……可是,他更不可能忍受我们这样的敌手逍遥自在地和他作对啊!如果我是他……「坏了!月儿,风姬这等下场,那些小魔头可能不敢找咱麻烦,但南宫玫瑰仗着千年魔功,肯定要亲自出马了!而他知道了咱们最后的绝招,肯定会设计比拦江火箭阵更大更毒的阴谋……哎呀,便如今日之阵,如果风姬乃至头目均不现身,芙儿的蛊也不知发向何处啊!」江面不似夔门那般狭窄了,可我们的前路还有一线天吗?

  16-2峡路「那魔头具无上功力、天下无敌,为何却江湖埋名、藏头匿尾,行踪诡秘?」月儿美目眯成弯月,深思凝重道:「他可不是智者贤达真水无香、真人无名的主儿,这么做,必定藏着极大的目的。应是不屑甘居什么武林第一人名号,其以实力控制边国、涉迹汴京朝纲,野心何等深远!而有如此野心之人岂会轻易亲身涉险?他只派一个风姬坐镇大理,说明那并不是其重要的目标和棋子,那么,为解我们三个小人物坏了他一步随手棋之恨,就在没有十足把握情况下亲自出马的可能应该不大。」「但是…暗箭难防,他们以后再设计暗害咱们,头目肯定不露面了!」月儿平静的分析令人心折,但显然隐忧未除。

  「那魔头对我们应该是想捉活的,非万不得已暂时还不想下死手。」月儿依然镇定,我却更加迷惑——那个神秘的妖怪,谁能做他肚里的蛔虫!

  月儿怎又将他想的如此善良?!

  星眸迎着我狐疑、惊诧的目光解释道:「像地宫这种黑道组织,对行动失利的成员肯定严处,风姬失控了大理,对咱们又再三失手,按理,她今个拼着自尽亦当命令发射开火的,我本只寄望那帮主忌惮魔蛊,不会下令,没想到风姬却只顾逃命,联想到她这番计划很多步都是想抓咱们活的而设,所以我判断她得到的指令应该是尽量捕获我们而不是突下杀招。只是她很我们入骨,本想借着咱们不就范之名下死手,蛊虫发作之后,她也感到匪首恐惧未必敢下令,而她死不蹬船,拼着命将此情报通知乃主,念其忠心,当可免责,故才有此结果。」「娘子言之有理!」心下稍安,咱思维言语也不禁活络起来。「如果那魔头势力真的伸进朝廷的话,这么久才对咱们动手,可能是等着杜狗官把咱送到东京去呢,得知咱们逃脱后,才又派出风姬于路设网,可这么准确地知道咱们上了这艘船?哎呀……」唐宇行前匆匆改了主意不随行,难道……「白帝城是出峡船只汇集地,不可能没有峡帮的眼线,风姬又认识咱们,昨晚登岸后,他们就该知道消息了。」月儿真是心有灵犀,立刻就知道我心里想到了什么。但我们都没点明,毕竟还在唐家的船上呢。她分析的其实我也想到了,但是什么事能让唐宇突变行程,又不说明原因呢?

  我开始希望还能见到这个行止迷离的男人了。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诗人真是能把最美好的感觉凝练出来,这雄峻天下的三峡,两岸猿声不假,轻舟却仅指顺流船只而以,随着比猿声响亮、领、合呼应的沉重号子声传来,逆流的船只结伙出现,踯躅在纤夫嶙峋的肩膀上。那一群群赤足奋蹬在水崖砾石上艰难的脚,诠释的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少侠、夫人,前面就到巫峡,也有匪人,可否请二位少奶奶回舱内休息片刻为好?」船老大走过来恭恭敬敬地禀道。

  「哦?什么样的匪人?比峡帮还凶?」现在感觉,除了地宫魔头,没谁是可怕的了,我问的语气很轻松。

  「前面云雾缭绕、若隐若现的就是巫山神女峰了吧?正要仔细瞻仰,怎可回舱错过好风光!」月儿比我更轻松。

  「哈,神女峰,也是纪念祝融神女的吗?那我得好好看看!」芙儿总能让大家「轻松」无比!

  「哦~」船老大似被公主的无知烂漫闹得笑不敢笑而面如苦瓜。「这边有几个道人,自诩不屑匪类,号称蜀山七仙,其实,比那峡帮水寇还坏,水寇只是勒索买路钱,可他们……」正说到这儿,崖上有啸声响起,抬眼望去,只见绿树点点,藤蔓连连的山崖上,一个长袍道人双足轻点迈纵,拂尘甩挂枝蔓如猿臂攀荡,一时竟不落轻舟顺流之速。观其轻功身法虽未及月儿精妙,但看在寻常人眼中只怕要叹为仙术了。

  「咯咯,这人倒像是长臂猿变的!」公主指着那边笑颜如花,引来猿道精光闪烁的注目。

  「少奶奶进舱吧!他们可是专在峡江劫掠妇人的妖道,手段可不似峡帮那群乌合之众。」船主紧张劝道,一边打手势让桨手快划。

  「几个淫贼我们还不放在眼里,他们在这里兴妖作怪有年头了吧?能靠岸吗?

  该去捣了他们老巢,省得再害人!」月儿的星眸闪出义愤。

  「夫人,这几个道人神出鬼没,以前峡帮和青城派都和他们干过,因为摸不到他们藏哪儿,不仅没占到便宜…啊,来了」船老大惊瞪着上方,仰头只见峡空中出现一前一后两个身影,疾速向木船飘飞而来。

  飞跃江峡!这是人吗?

  几乎眨眼间,已飞近数十丈,看清他俩的面容,是两个中年道士模样,相貌清奇、峨冠高髻、博带飘飘,真有点上仙飞临之态,但我也看清了——上空是两岸奇峰间高低斜拉了两根细线,两人腰后吊着弯勾,弯勾上一小团应该是滑轮,所以在倾斜的绳线上能滑落得极快。好个唬人的把式!

  「女檀越仙缘已到,随我去也!」空中的齐声清啸中,两条彩绳突地射向两位爱妻。

  和月儿玩绳带?关公面前耍大刀呢!

  「啊……」不仅公主和船工们惊叫一声,我也万没想到月儿战无不胜的丝带并未迎出抗击,我愕然的瞬间,二女已被彩绳拴住纤腰拖在空中,向岸边滑去。

  故意的!我对月儿应变能力的信心告诉我,她肯定是想装成弱女子样子,将计就计除了这几个害人精。尤其在看到二女被抛于岸上后,几乎没甚挣扎就被那两个装神弄鬼的道人夹着隐入灌木丛,绿丛间背影几闪即没。

  唉,也不和我商量下就出手!不过刚才变故是很突然,她好像是只来得及和公主咬了一下耳朵。以两位娇妻现在的身手绝技,除了碰上地宫魔头,我没啥好紧张的!应该现在让船靠岸?还是再远点,以免妖道们警觉防备?

  「钟少,我们靠岸去寻夫人?唉,早进舱就不会出事了!」船老大惶急中不忘撇清责任。

  「好,靠岸吧。」我点点头,妖道既然在此专劫妇女,肯定就不怕船儿靠岸追寻,停远了没必要。

  可是,这急流中顺行的船只靠岸反而不易,即便唐门的水手个个精壮,桨手们拼命逆划减速,经验丰富的船老大扒在船头,呼喝着指挥避过暗礁险滩,也足足费了半个时辰才靠上岸。我借了一柄腰刀,吩咐他们在船等候,迈开雾隐步,往回追寻。

  这里根本没有路,我凭借身法在石崖与树丛间穿行,找到了那落索之处。原来,在船上看到的那条细线是由去了皮的藤芯连成的,青白色的藤索吊于空中,不是很明显。最早出现的那个道人应该是了望侦查、给这两个鹞子擒羊的家伙报信的,不知道后来是不是也顺藤过来了,总之,这藤索是贼人的要物,我毫不犹豫地挥刀砍断了。

  但这除了缝隙长满树丛就看不见土的石崖上查找足迹就难了。从他们隐去的方向上,应该是向峰后转去的,我全神贯注地四下窥寻痕迹,向神女峰后前进。

  老婆,也不留点标记指示啥的!这丛山峻岭间往哪里找?绕到山后,满眼荒凉,渺无人烟,一无所获。我不禁心生抱怨。

  叫船上的人来撒开网找?不行,他们徒有把子力气,武功肯定不高,若被各个击破折了人手可不好跟唐家交代,毕竟是咱没听人家劝告才出的事嘛。

  我是不是瞎操心了?那样身手的老婆既然是将计就计要倒贼巢,该是胜券在握,我只待岸边等候,看她们提着几个贼首凯旋就是啦!我这瞎找迷了路,不是反而耽误行程又让她们着急吗!

  按着原路方向又回到江边,找到一块凸石坐下,托着腮傻等。默默想象着娇妻们如何擒贼,其实只要找到巢穴,无论那几个妖道备与不备,相信月儿的丝带会在瞬间制住三两个,剩下几个可能会混战一会,至于公主,也许会有倒血霉的去惹她!

  难道他们的巢穴离江边很远?或者,他们的武功不是轻功这般唬人的把式,很难缠?茫然等待真是很痛苦的折磨!感觉过了很久,看看天色,又没大变化。

  地上的蚂蚁、乱飞的蜻蜓和蝴蝶都那么惹人讨厌起来。有脚步声传来!猛然扭头——却是船老大带着两个魁梧的水手寻了过来。

  「钟少,没有夫人踪迹吗?」靠!有踪迹我还能在这儿傻等?默默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他在船上没说完的介绍:「你说峡帮和青城派为何都与他们发生过冲突?」「哦,我常在这江上跑,听过一些事儿。」船老大也寻个干净的地坐了下来:「这几个妖道专劫女人,那出得远门又有容貌的女子应该都是商贾、书吏有身世的家眷,人出了事必然托关系找势力说和营救,所以,峡帮、青城、包括唐门等都曾受请托来赎人,这七仙好像也不是都不给面子,有时收到粮钱供奉也放人,但也有不放的时候,那家人如果花出了大价钱,峡帮、青城都曾来武力要人,拉着人网搜索,可没有一次找到人,反被他们神出鬼没陷了些个弟兄,吃了亏。」「这边贼寇如此嚣张,官府为什么不出兵剿贼?」青城好像是不逊于唐门的武林大派都斗不过这几个妖道!我只感觉胸口越来越紧、又越来越空,义愤满怀,又担心不安起来。

  「这边荒山野岭无平处,百里无人烟,自古无人管,只有山贼横行,若说这三峡多险滩,其实匪患更艰险啦,江湖大侠都摸不到贼影,无可奈何,官府更没招了。」「你们船上张着唐门的旗字尚且如此,那寻常船只过往,不知更难许多!」「他们这是第一此敢惹唐门!可能是……」船老大为本门声望有些激动,但又噎住了半句。

  「可能是什么?」「不知道是不是二位少奶奶太美了,让他们吞了豹子胆似的!」「哼哼,不知死的!天堂有路他走过,地狱无门他也来!」怒从心头起,不知我嘟囔着脸上是不是很狰狞?

  「啊,少侠的意思是…二位少奶奶是故意…嗯,我就觉着少奶奶收拾峡帮的时候威风八面、王母娘娘一般的有本事,怎么…这叫深入虎穴,哦,扮猪吃老虎!」他对自己的口才和智力十分满意地摇头晃脑。

  有这么个人陪着我,等待也算不寂寞了。

  但不寂寞不等于不焦躁!又两个多时辰过去了,还毫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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