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_娇妻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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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娘的,又欺负我武功差!有本事你扑月……还是扑我吧。转头看公主已下到近处,身边还有她的白宝宝,张牙舞雪爪、虎假公主威。

  我记得我昨晚想打她屁屁的,但一看她现在纯真美丽的鹅蛋脸,委屈地嘟着小嘴的样子……就算她平白打我一顿,我也气不起来。唉,我这夫纲没落,祖上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打滚呀?

  「谁知道钟郎醒得那么快,跑出来乱找他的公主夫人,还走错路,姐姐正替妹妹训斥他呢,三少侠,还不快去哄公主高兴!都是你昨天表现不佳,让妹妹失望呢。」「我看不用哄吧?她嘟着小嘴的样子也很漂亮啊。」「真的呀?咯咯,算你会说话,饶了你吧。」「看我妹妹心胸,像天空一样宽阔,难怪胸前都比别人大好多!钟郎,你死罪可免,快活罪难饶,还不快回家上床赎罪?」「姐姐,什么是快活罪啊?」……不能掌挝这个昨晚帮凶的小屁股,只有棍扫公主的火凤穴了。

  我的胸中残留着昨夜的怒火,更充斥着对那头死肥猪在新婚之夜大肆淫猥我至爱的月儿,如今还敢疯狂要胁,意图奸淫仙妻的冲天恨怒。这燃烧的心火盖过了公主娇妻火热、紧嫩的刺激……大概月儿也为受到的要胁正心情沉重,没有象前次那样帮我爱抚这只难以驯服的凤女,只是手放在公主颤动的小腹上,不时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但我的战果依然是……堪称辉煌的!我在没有月儿帮忙,也没被掐的青紫情况下,把个高佻美丽的祸精小老婆收拾得娇喘浪吟、瘫软了两回!

  ……「说!以后还敢不敢乱放豹子吓唬我、乱对为夫撅嘴耍脾气了?」我依然屹立於火凤炉穴中。终於知道男人「硬气」的雄壮威风是何等之爽了!(尤其这时候没有那俩恶兽替她撑腰)。

  「亲亲丈夫,芙儿爱你呢!啊~~先别动啦~~」「你爱我还是那个阿通木?」我对人名的记忆力还不差嘛!

  「我以前很喜欢他的,现在很喜欢你。」她好像不太会说谎吧?

  「那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和那个阿通木还有那个老祭司胡搞了?」「我不会和他们胡搞啦~~」「啵」──本大丈夫恩威并施、赏罚分明,对其正确回答奖赏了一个吻。

  「我只是想和他们欢好一次。」……吐血!她还真不会说谎唉!!!

  「不许再和他两个有任何接触啦!不然,驸马我就要生气……不理你了!」因为忽然想到我一直生气此事,光是生气还「不然」什么啊?却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处罚办法,只好以打入冷宫相威胁。再说了,我要有啥体罚的话,她那俩恶兽能饶了我?

  「啊~~好酸呀~~驸马哥哥你先停一下嘛~~喘口气再继续啦!啊~~只要哥哥一直这样弄着芙儿快活,我不会再想他们两个啦!」哇~呀~呀~呀~气死我也!「好!我看你泄几次能腿软!我就插到你腿软看你还怎去胡搞!」她刚才说的假设好像是要我天天都要如此勇猛不歇?我能吗?如此一想,腿尚未软,心中见虚耶!

  我感到有明亮的星光向我罩来,看到月儿微笑地望着我,笑容甜美娇媚。

  「钟郎,公主妹妹至今还没真做出什么对不起大驸马的事体呢,你干嘛这样欺负人家?」月儿仙音嫋嫋地为姐妹鸣冤报屈、打抱不平起来。

  月儿可真是舍己为人啊!她这很有道理的一说让我立即想起──新婚两天内就已经给我戴了四顶绿帽子的还真不是毫无感情基础,像天上掉下的老婆公主,而是与我多年深情的月儿啊!

  一时间,我郁闷得脸儿也变色了、头也涨大了,歪身仰倒,直勾勾地瞪着房梁,大口地喘着粗气,彷佛要把胸中暴涨的郁闷之气呼出去。可哪里呼得尽呢?

  至爱失身的一幕幕景象接连不断地映入脑海,拉着风箱一般将郁闷之气灌入我的胸膛。

  一张娇艳绝伦的俏脸伏到我的眼前,柔滑的青丝飘垂,将我木僵的脸颊拂得痕痒,星空媚月般的美目荡漾着温柔爱怜的情波,晶莹润泽、饱满精致的芳唇微动,呵气如兰:「我和公主妹妹要去吃饭了,你是跟去呢?还是继续在这儿吃空气?」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剧喘起来……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公主,已完全和月儿勾搭连环,姐俩亲亲热热地着衣梳妆,一点也不念着夫妻恩情,没安抚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

  好吧,都走吧,此时在我面前玩闹嬉笑还不如让我独自安安静静生闷气呢!

  可她俩偏偏走到门口了还说风凉话气我:「哎……本想吃了饭,让妹妹教姐姐好好练骑术准备下山了。看来还得快吃快回呢,耽误了给某少侠放气,他气死了,咱姐妹就成寡妇了。」「是啊,汉人是不是有句谚语,好像说有骨气的人,气死也不做饿死鬼?饿死鬼是不是特难看啊?」「……」(五)叮嘱我知道我气不死,师傅英明伟大地在我娶这两个美妻之前让我将藏气熟练到完全自动收放的程度,是早料到她俩都不是恭顺的贤妻吧?

  月儿还惦记帮我导气,是知道我气不死,也不会让我真饿死的,但我这样有一顿没一顿的,身体弱了……那公主也肯定又该想着她初恋情人的强壮身体了!

  我的绿帽子还不得成倍增长啊?

  不行,我还是起来好好吃饭去吧!

  本事不济、出息没有的我,蔫头蔫脑地进了餐堂里面,她俩燕语莺声地和师傅说着话,看样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我也向师傅问好后坐下,可是气鲠咽喉,腹中虽空,却难以下咽。

  听她俩谈论的事,忽而是月儿教公主什么功法,忽而是公主教月什么骑术,总之她两个都很开心。反令我在郁闷中又纳闷起来,月儿有没有向师傅禀报朱丘的叛逆恶行?公主要是也武功高起来……不是光更容易欺压我了,还不得惹出更大的祸?

  她俩吃完饭,公主急於过一把先生瘾的架势,蹦着高拉月儿骑马去了。

  师傅很关心的默默看着我食不知味的样子,让我感到自己象个满腹委屈的孩子坐在慈父面前的感觉,又想到就要长时间地离开他,离开这个「家」,眼前的物事不禁水漾模糊了起来。

  「天降大任於斯也,必先苦其筋骨、劳其心智、饿其肌腹……」师傅忽然背起《论语》来,这是我小时候在学堂就念得极熟的,但师傅的深沉的语音绝不是那个尖酸的老先生可比的。

  「不过,圣人这句饿其肌腹指的是经历穷困,你正当年轻,能吃饱时,无论如何都要吃好饭,以备筋骨、心智的磨练所需。大为可记住了?」「嗯!」我努力地点头,努力地扒进饭,努力地咀嚼,努力地咽下。我可不正在心志的巨大磨练中嘛!

  「你就要成为新一任武尊观察使巡历江湖了。」师傅的语气更加凝重起来。

  以致於我自然地停下动作,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你是武尊门有史以来,武功最弱的、最特殊的一任观察使,又处於百年来,江湖最风雨飘摇、龙争虎斗的大动荡时代,将面对最诡谲、最强大的敌对势力。所以,你的筋骨、你的心智乃至生命必将受到最沉重、最痛苦的磨砺考验。」师傅说到这里,停顿下来,让我有足够的思维判断时间。

  我虽然有些心虚,但也有一个声音在心底越来越清晰地升起──我早在十二岁时,就应该随爹娘一起死去,我没死成,我怕死吗?应该是不怕的,只在最近几天我已经做过两次死亡末路的选择。

  师傅救了我的命,教了未来能够出类拔萃的武功,又帮我娶了我心中至爱的美神,还外加一位美丽可爱的公主,恩同再造,为师傅的重托和人间的正义,我选择死亡之路,应该义无反顾。何况,我这没有资质,没有天赋的平凡人偏偏爱上并娶了举世无双、秀外慧中的月儿,如果,我平凡到成为一个懦夫,我还有什么资格和脸面面对非凡的娇妻呢?月儿不会爱一个那样的男人,月儿不爱我,我活个什么劲呢?既然如此不怕死了,我还怕什么呢?

  所以我这个最差劲的徒弟此刻面对师傅的目光是坚定无比的。

  「你如果没有信心去做,现在提出还来得及。我可以另做安排。」师傅安详地为我留出了后路。

  「师傅,我不会后悔接受这个任务,为完成这个任务我视死如归。」师傅应该能感受到我的坚定,点了点头,继续道:「你武功未成,下山时也不必带门中武器了,因为你有武器就无法拒绝江湖人的比试,你如果输了,武尊门的声誉就跌了,任务也就难以完成了。所以你经历最艰难的、最大的磨砺就是不与人动手。这对於以武尊门身份的人来说,会艰难痛苦得不可想像。你有信心承受吗?」我点点头,内心却有一丝苦笑──新婚两日已戴了四顶绿帽子的重压我都承受了,还有啥屈辱承受不了了?

  突然想到,难道月儿的一些所作所为尤其是主动献身蛮王,也包括刚才故意气我,是不是都是为了提前预应一下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呢?当然,被猪球所辱是个意外。

  「嗯,你的风雷意气到七重的时候,可以考虑佩带武器。如果你能达到十重再回山,那就是你可以配用闪电刃的时候了,你再下山就不是止争和平使的身份了,而是武尊令使,即下一代武尊。」我怎么没见过门中还有什么闪电刃这件武器呢?是一把剑吗?我那一招可是剑法呀。原来,我这绝不能与人动手的观察使还有个特殊名号呢!──百般忍让不动手的楷模,以歇止纷争的和平使者?

  「为师最后要叮嘱你的,也是最重要的是,死,不是实现目标的方法。你实现目标只有坚持两点,一是相信自己能够经受非常的磨砺;二是相信月儿的非凡能力。」「我能够坚持这两点!只是……师傅,为什么不让师姐直接做观察使呢?她的能力比我更适合多多了。难道,武尊的使者必须是男人?」「倒没有那样的门规,但是,月儿……恐怕只会引发觊觎的争夺,如何消解江湖的纷争呢?」……都已经名花有主了,还争个屁?

  嗨──我不是还拼死拼活地与蛮王的巨龙在争夺她的心吗!忽然又想起月儿说的「也许不久,也许永远」这句话,是不是指──如果我坚定地相信自己也相信月儿,那不久就会知道答案,否则就是永远呢?

  想到这里,我急不可待地想去找月儿了!但,猪球的事,月儿似乎没来得及禀报师傅呢,因为我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们很开心轻松的,不像是刚说完那么可恨之极的严重问题的样子。那可以说是一件叛门的大事了,怎能不禀告师傅呢?

  可由我禀报好吗?

  「大为,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唉,我什么时候能学会喜怒不形於色呢!看来是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明显,「哦……师傅,师姐的聪慧和武功都远在我之上,我一切按她意思办就是了。」就在我说出朱丘的大逆不道之事的前一瞬间,猛然醒悟出刚说过要相信月儿的,月儿那么聪明,暂不禀报肯定是有原由的呀!倏然改口,说出这番话。

  「嗯,你能这样做,为师就放心了。」师傅对我回答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又说了一句:「下山还需要做什么准备、收拾什么,交代朱总管去办就是了。」随即飘身上楼了。

  (六)解惑看来月儿确实没将此事禀报师傅!我让他帮我收拾?是我要收拾他!

  我大口地吃完,起身去找月儿。

  她俩果然在习武场练马,月儿已能在急驰中猛然收缰,任大红马昂然嘶鸣,双蹄直立而稳坐鞍上。两位娇妻对热切寻来的我,都视同无物。

  月练过蹬里藏身之后,又自创一势过腹翻鞍,身体如一条彩带环绕着奔跑的烈马腹背穿越,这是连书里也记载过的花式,惊得刚才还兴高采烈充当教官的公主和一肚子郁闷急火的我都羡慕呆了。

  随后,她俩又一起张张罗罗地收拾行装,仍是对我不理不睬。直到接近夕阳时分,才一起回到洞房,公主喊着累死了,合衣一头紮床上不动了。月儿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公主,一杯自己喝着,却没有当了一下午跟屁虫兼可怜虫的本夫的份!

  我……唉,只要两位绝色仙妻还爱着我,我是不是该给人家倒茶递水?只要没有外人看见,我就来个倒置的举案齐眉也无妨!

  这样想着,我收了公主喝完就放在床上的杯子,拿过一个新的,却没给自己倒,而是举着壶,候着架势要先给月儿添水之后再自斟。终於打动了仙妻向我投来午后第一次星幻的关注。

  见月终於抬起头,我赶紧小心地给她杯里斟上水,却忘了自己的渴,就那么拎着壶,坚信地、欣喜地、热爱地、多少还带着点委屈地回视着爱妻的星眸。

  「要是,钟郎受了气后就变这么乖,那我们姐妹可以考虑每天都这样气着他呢?」听不出她嫋嫋仙音是自言自语还是问着公主,说完,我发现她精巧的下颏与脸颊的线条更加柔和,嘴角细微翘起一抹笑意,让我满腔的郁闷化成一股冲动,就这样拎着壶,躬下腰,去吃那娇艳的温柔。

  娇柔在偏缩地躲着我,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勾住她美丽的一切,覆盖上我的热爱。

  那一点柔嫩香馨足以点燃曾被怒火烧成炭,又被冷水浇成泥的我,爆发出强大的爱欲力量,美神被俗世的包裹渐渐被我努力地剥除,恢复了无比美丽、圣洁的莹润光辉,散发出令人迷醉的芬芳幽麝。

  我挚爱、我沉溺、我崇拜、我拥有,我贪婪地用手、唇、舌以及全身爱着她无处不娇艳的美妙,在她的仙幻娇吟从飘渺到连贯再到激越昂扬的渐进过程中,我无比快慰地感受到纯洁的娇嫩、紧密的幽径尤如洞房初绽,无比快乐地陷落不变的深情和更强烈的翕颤、更有力的夹绞、更炽热的拥抱,让我在飘荡的神魂都彻底明白了──我被冷淡半日的处罚实在太轻了!

  我对仙妻月儿爱情的不信赖简直是罪大恶极!没有谁能够象我和月儿的情爱与肉体交融,如此难分、如此欢乐、如此沸腾!那个天赋巨魔不行,还有哪个人能比!

  本来有些困倦的祝融公主被我和月儿的这番惊天动地的抵死缠绵刺激得眼神都能拧出水来。可惜,我已将压抑委屈了十二个时辰的热情全部倾泄于月儿了,只能用目光向她射出一份歉意之爱,只见她饱满的小嘴撇了一下,即使是嫉妒或者是不满,也显得那么可爱。

  月儿似乎感到了我内心的释然,平静下来后,柔弱地依偎着我,阖上秀目,长长的睫毛微卷覆盖,与星眸闪烁是别样的另一种静谧的美。

  我希望永远地抱拥这美神的化身,时刻凝视着她梦幻的美,时刻感受她绝色的美妙,时刻给予她激情的欢爱……可是,那可能吗?

  再过两个时辰,她将如何面对那个邪恶叛徒的挑战呢?

  月儿始终不和我说如何对付猪球的事,看来是她也没想好解决办法,那个武尊门总管武功不弱,轻功更高,更兼阴险狡猾,他这几天不知将他这叛逆奸淫之事想了多少个来回,肯定有多条退路的万全之策,饶是聪慧绝顶的月儿也一时踌躇不定吧?

  晚饭时还是没有见到师兄,我忽然很想见到他。月儿不将此事禀报师傅,是由於涉及受辱隐情,羞於启齿?或者,是决心要独立处理好此事,门中一个下人都应付不了,如何应付险恶江湖?可如果有师兄帮忙的话,应该就很好对付了。

  我好像对师兄开启了爱妻后庭之事不很介怀了,我假设过换成我,当时被迫闭起眼睛,接受嫁给了师兄的师姐的定力考验……不也是这样的结局吗?哦,就我这定力,肯定不如师兄呢,估计得眼缝微启,上下其手……师兄的人品太好,我现在对他真有亲情般的亲近感。

  如果以后月儿或者公主还想……考验他,我还有必要回避吗?唉!眼前还有险恶难关,明天就要下山远行,我又瞎寻思这些干嘛!

  又回到了我住了七年的房间,月儿绝对标准贤妻的样子替丈夫收拾行装,连同那套驸马礼服也收好要带去洞房,一问才知道,那是我明天必须穿的衣服,让我又想起还要回门见那个巨魔岳丈,不禁又郁闷不乐。

  心情一坏,也不管公主在旁边了,直接问月儿:「今夜的事,月儿打算如何处置?」「见机行事呗!」月儿回答的语气很平淡,未免显得太轻松草率了吧?

  「我要去帮你!」我不容置疑地说。

  「玩什么?我也要去!」──这就是不顾公主在侧,谈论秘密的后果!

  「那……你俩都去吧,但要有去的办法。」月儿居然依旧轻松平淡地就同意了我两个不会武功的笨蛋参与擒贼行动!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七)就计天黑后,月儿让公主换套她以前的裙子,自己穿上公主的暴露红装,又唤进公主一个身材高佻的侍女穿上月儿的衣服,一起提着包裹向洞房走去。

  我和公主,则悄悄从后窗翻出去,又从月儿的后窗溜进月儿的房间。这不用月儿解释,我也明白是制造假像,避开朱丘的监视,那老贼是老江湖了,冒死的危险行动前,不可能不监视目标。

  初次参加斗争行动,我不免有些兴奋,手臂不时搂住公主酥弹的胸腹时,感觉她更心跳得厉害,好像对这神秘游戏更加兴奋。佛祖保佑她一会儿别冲动坏事啊!

  摸着黑,我将一条毯子铺到床下,和公主一起钻了下去躺好,离约定的时间还差半个多时辰呢,公主温热肉感的身体紧贴着我,我体贴地让她枕到我胸肩,她的回报就是一只柔软的纤手,隔着裤子去爱抚我的分身之地!

  不是我不懂情调,我只是在紧张期待中,希望养精蓄锐好勤贼,所以,我和蔼地在她耳边劝说她和我一样先闭眼休息,等擒获家贼后,再欢庆造爱。感觉她是点了点头,嫩手却钻过裤带直接握住了丈夫的根本!好在随后并无大动,似也安静地休息。我不禁感叹一下,要是没事的时候,她每晚都这样待我,好像也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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