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被鬼风刮走的字_花重锦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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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被鬼风刮走的字

  “对不起,鲜鲜,我不能告诉你。但请你相信我,我对你没有坏心”。

  不说就算了吧,现在根本就不是生气纠缠的时候。我也相信,他对我没有坏心的。。。。。。

  “我想让你照顾我的儿们,只要把她们关在空门就行。还有水朦胧,她想留在地球不走了,也麻烦你照顾好她。她有双喉咙,一个用来说话,一个用来发出音乐的。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喉咙能发出音乐的秘密,我儿为她发明的一种土方子特别管用,每次她要出门时候让她喝一碗泥巴和自来水就能把它发出音乐的喉咙封住。我想陪儿们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以后你把我送到公元前两百多年的郎国吧”。

  “好吧,我先去空门搬点草过来”。空门是我们重锦宫城的仓库,也是我们的草种植基地。

  “朦胧,我马上就走了。你帮我照顾好儿们,不要让它们离开空门。你自己也要小心,如果让某些变态知道你是月球人会把你抓起来做实验的”。水朦胧一大早上就起来了,现在已经买了好几身衣服扛回来了。她自己没有钱,是像景宫城要的,景宫城脸皮子薄,不好意思拒绝,便“肥水流入外人田了”。

  “就不能多呆几天吗?刚回来”。她刚进来,也不过门后来来往往的行人,居然就这么换穿起新买的衣服了。

  “不能,我多呆一天往事就多受一天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反正救她就是救我们自己,早点结束早好”。从小到大,重锦宫城经历过多少浩劫,没有一次像这次被满门抄斩了一样悲惨,明显不是人类。如果是的话,景宫城为什么不去报警呢,还真的无法无天啦!这次回来一眼就发现景宫城比以前瘦多了,一头会变颜的头发也没有以前那么有光泽了。

  这段日子,重锦宫城怎样的举步维艰,怎样的残喘命,我能感觉不到吗?

  “已经你已经决定了,我也和你一起去吧”。

  “为什么,你好不容易飞到地球表面,不是说要考NBA,钓金龟婿吗”?

  “哼!像我们这样的新时代,堂堂子汉大姑娘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过要帮你一起英雄救的,怎么会反悔呢”。朦胧一手叉腰,一手拍着伟大的胸部,一副“士为知己者死为悦己者容”的悲壮神。嗓门故意放的跟敲打大锣似的,简直不是人能发出的。

  “鲜鲜,你就让水姑娘陪你去吧,相信水姑娘是个出的战士”。是景宫城,他搬着一盆五彩石竹走过来了。我知道景宫城为什么让她走,因为水朦胧是个喜欢用“下半身”谈恋爱的人,他已经被她老人家吓得哭爹叫娘了。对他而言,这比遭遇杀生之还可怕啊!

  “是啊,鲜鲜,多一个人多一个照应吗”。水朦胧见他来了,说话声一下子变得像小溪流水一般轻快晶莹,委婉温柔。她衣服还没穿好,吓得裹麻袋一样朝身上一裹。

  “飞碟没有能源了,你直接把我们送走吧”。我有点舍不得儿们。

  “到时候我让蓝天去接你们”,景宫城打开一楼通向异世的那扇窗户,我和朦胧一起跳进去了。

  又是落到泪壁冢,这普通的墙壁里不只包含着多少无辜的红颜薄命啊,悲哀的故事!

  明知道闹市在哪也不去找客栈,因为荒郊野外空气流通的更好,光源和声源在这种环境下传播的更快。

  水朦胧早就打呼噜了,我却兴奋的神采奕奕的。

  终于熬到丑时了。我从玫瑰荷包里取出往事给席冠的梦,打开外面的包装,只见一缕青烟好像一位身材姣好的灵蛇仙子一般在黑里弥漫出来,向远方飞舞,像敦煌里的一位天。

  要不要跟着这个梦走呢,当然要。“朦胧,起来,起来,追上缕青烟”。

  “什么,青烟,姬少成你个王八蛋哪里跑,吃俺老孙一棒”。往事给自己配了一把防身用的红缨长矛,长矛差点刺破我的喉管。

  “哎呀,别发神经啦,差点要了我的命。呶!看见了吗?我们跟上这缕青烟,它带你去见男子”。

  “什么,男子”。水人肌肉水分本来就被普通人类多,她一激动口水哗啦啦的往下流。

  “我跟你讲清楚啊,那个男人是土生土长的地球人,绝对不是烟人姬少成啊,找到人家你千万别对人家动手动脚动刀动枪啊”?

  “放心,朋友之不可欺,朋友之夫不可伏,我不跟你抢”!

  “不要乱说,席冠是人家往事的相公,就是天上这个人的相公”。

  “梦”这时失去束缚已经彻底展开身躯了。只见天边,一片紫的云烟里一位珠围翠绕的子正在翩飞起舞,好像树林里泉水边嬉戏饮水的金孔雀,又像间自由飞舞的白仙鹤。

  看往事的舞蹈,能让你忘记哀愁,忘记痛苦,忘记烦恼。。。。。。就连水朦胧这样的也忘记了她自己脑海里的想的那些不怎么光彩的小宇宙,沉醉其间,这可能是她今生今世看过的最丽的舞姿了。

  往事在像席冠呼唤回忆往日的温存,她尽可能的装得很快乐。可是痛苦是不能无法完全掩饰的。她脸渐渐的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下来。表情也扭曲了,舞姿也不像刚才那么长袖善舞,如行云流水般潇洒自如了。

  “喂,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什么什么麻绳在捆她的手和脚似的,她手和脚怎么伸不开啦”。水朦胧和我以脚不着地的速度追这个梦,她觉得很蹊跷。

  “不是麻绳,是我们家族的一个败类干的好事”。

  “你们家族”?

  “我和草结伴二十多年了,习惯这么说了”。

  下面这个镜头是往事拿着一根筷子长的骨针像往事的脸上划去,红的烟雾从往事的脸上流淌下来。

  “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乃水朦胧是也,看招”。朦胧举起她的红缨长枪对着往事奋力“发射”机关枪里的子弹一般刺过去。

  “还不是你发挥的时候,这个梦是往事精心编织好的,你不要好心做了坏事啊”!幸亏我知道她神经二百五,表现的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枪柄。

  “哎,让我不管,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老人行凶啊”!

  “不跟你说了,快跑,这个梦马上就要失踪了,马上就进入席冠的脑海了。席冠,他就在附近”。我窃喜,我激动。

  “梦”飞到了闹市,在一座富丽堂皇,贝阙珠宫的红楼里失踪了。这么晚了这里却灯火通明,喧嚣热闹,吹笛奏箫,弥漫着靡靡之音。。。。。。

  有很多打扮的枝招展的姑娘打扮的粗俗不堪站在红楼门口拉客,也有很多老男人小男人富男人穷男人上钩,或者不请自来。

  “这就是你们地球人所谓的红灯区吧”?水朦胧黑着脸看着我,她为往事觉得不值,往事对她至死靡它;为我觉得不值,我为了成就一段姻缘数次出生入死。

  不,这是不可能的,不要告诉我这是真的,我咬着牙,摇着头。我想起一个孩提时景宫城给我讲的一个故事。

  观世音菩萨是个善良的神仙,她为了人们能过上好日子天天从天上网人间撒落烙好的烙饼。有一天她化成一个可怜的老乞丐来人间微服私访。敲开一户人家的门说饿得实在走不动了,求求那个主人给她点东西吃,结果主人不但把她赶走了还把烙饼当成尿布给孩子当尿布。观音菩萨从此便不再滥用同情心,以后就不往人间撒免费的烙饼了,人们只能自己下田劳动来谋取生存了。

  如我我看到的是真的,席冠就是那个不知好歹,让人伤透心的人。

  “慈善家,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水朦胧打着哈气,无趣的看着我。

  “走,进去”。我拉着她,不管是不是误会,我要把席冠揪出来。

  “就这样进去啊,人家好以为我们是来应聘,要求五五分成的呢”。朦胧手插着腰,斜睨我一眼。仿佛在骂我低智商,冒失鬼之类的话。

  “哦,对,我们一起隐身了吧”。

  “哎,大,我说你智商什么时候能得个正数啊,你没看见这种地方人口众多,挤的摩肩接踵,前胸贴后背的。你看看,你看看,又摔下一个”。

  红楼的楼梯其实不算窄,但里面灯红酒绿,宾客满屋,在上下楼梯的时候大家都是挤成一团的,一不小心就被湍急的人流挤得从楼梯上摔下来。我们隐身了上下楼梯的时候楼梯上留出一大片空袭,别的人肯定会被人发现什么的。

  “怎么啦,人家肯定会说楼梯有鬼,然后全吓跑了,楼梯只让我们两个人用”。

  “好吧好吧,就先照你说的办”。她摆摆手,甩甩头,言又止的样子,刚才不是不同意怎么又忽然同意啦?不知她老人家又有什么鬼点子要出来了。

  我和朦胧商量好,我们分头行动,挨个搜房,看见席冠就把他提出来。一楼搜完了在指定地点集合,然后搜二楼,二楼搜完了搜三楼。她告诉我说她会点轻功,那么我们就不用走楼梯了了,让她提着我一起飞檐走壁。我要求她不准惊动这里的客人,不想多惹是非。

  从来没来过这种破地方,心里还挺尴尬的,比敲门推销被人家推出门外还难受。哎,是在过不了这一关啊。我把朦胧叫我来。

  “猪,能不能从新分工,我去厨房啊,佣人的房间,还有前门后院那些地方去找。你去这些地方找,我实在进不去,这里真恶心”!

  “亨,这就是朋友,不好的总是轮上我。好吧好吧,死走吧,死去厨房当烧火丫头吧”。一掌扑过来,我的发行都被她打乱了,乱的像个接完客的青楼姑娘了。

  我希望找到席冠的是我,而不是朦胧。希望席冠为了找往事而委身成了一个诸如做饭看门之类苦活的打工仔,而不是成了一个忘记旧爱烂喜新欢的嫖客。

  从厕所看一个国家的文明,从妓院看一个国家的富有。

  郎国真的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小而自大。这里有好几个厨房,有得做中国特菜,有得做外国特菜。每个厨房的菜谱多不胜数,不下上千种。可能这是一家既是妓院又是饭店的双重营业场所,这些又可以当不用培训的促销。人家的厨房干净明亮,贴满了瓷砖,干净的一层不染。厨房里一根脏兮兮的木材都没有,却是堆满了煤炭。

  再去佣人的房间,这里的茅草窝景象和厨房比起来简直惨不忍睹。穷人,弱者,即使寄生在好地方又能怎样呢?还不是当奴才?它们之间的落差就像中国某些大城市一样,前面一百米事拔地而起的现代化万丈高楼,后面一百米是一雷劈下来就倒塌的百年小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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